你若是真的不想,便把解药给我。”
事情都做了摆到明面上,还装什么装。
他的声音比他的脸色还要低沉危险,沙哑得有几分吓人。
“什么解药?”余白芷一头雾水。
对于她“装傻充愣”的反应,男人嗤笑一声,“你说呢?”
余白芷,“?”
见她还在装模作样,乔骁一阵恶心,方才他真是傻了,竟然被她哄得吃了合卺酒。
阴山上面的这群悍匪阴险狡诈,诡计频出,他又大意了。
那时不吃,眼下也不必如此狼狈。
汗珠滑过剑眉,晕染到他隐忍紧闭的眼睫之上,即便眼睛闭得很快,还是感受到了辛辣之意。
男人的睫被打湿了,越发显得纤长,除此之外,透着些许羸弱的美感。
静默之时,余白芷总算是捋过来了。
合卺酒当中被人下了药。
可她也一道吃了并没有什么问题。
既然是同一壶酒水,问题就只可能出现在酒盏之上了。
她走过去看了看,没有在乔骁用过的酒盏里发觉异样,想来无色无味,即便是有些轻微的味道,自然也会被酒水给遮掩过去。
这场婚事是父亲亲手操办,没有人敢忤逆他的意思,敢在婚礼上作乱,何况是下药这样的事情。
方才余白芷脑中闪过解令邧的名字,可即便是他,也不可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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