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坚持给这个问题要个答案,他是想,有没有万分之一的可能,她还没有忘记他,毕竟在一起的那些年,百分之九十九的时间,他都全心全意地真心对她。
舒萦听着,在心底很轻地嗤了声。
她清楚他在想什么,但绝对没有。
与此同时,在场的两位男士,隔着舒萦,无声对峙。
黎苏年冷峻的目光越过女孩头顶,居高临下俯瞰着不合时宜出现在此地的人。
那目光,平静的过分。
脸上没有任何澎湃起伏的情绪,甚至唇边还挂着抹只对她的、淡淡的笑。
可莫名的,何宴舟却感到股强势的压力朝他席卷而来,仿佛舒萦是他的所有物,容不得旁人半分窥视。
这男人气场很强。
得出这个结论之际,他看着他抬手,动作温柔地把舒萦额头上被风吹乱的碎发拨到耳后,继而云淡风轻道:“要和他聊聊吗。”
毫不遮掩、赤裸裸的蔑视。
明显知道或是猜出他和舒萦的关系,仍旧可以毫不在意。
男人的尊严让他没法再保持冷静。
赶在何宴舟气急败坏开口的前一秒。
舒萦侧转过身,牵住黎苏年的手,语速很快地说道:“我现在、以后、永远都不可能主动来找你,一个合格的前任,就应该像死了一样消失在对方的生活中,希望我们有这个共识。”
话到这里,她抬眸看一眼黎苏年,继续说道:“这是我先生,我们刚领证不久,来这里是因为参加《看世界》的旅行团,不早了,我俩要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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