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中掏出一个沾满了鲜血的荷包,颤抖着递过去,“这是、这是江尚仪,托末将带给公公的。”
福禧满眼泪水,抑制不住,只见这荷包上的血,也不知是校尉的,还是其他人的。
“陛下!该如何是好啊?”
萧临沉默呆滞许久,终于缓缓伸手接过战报与信件。
他将战报放至一旁,先从竹筒中抽出那封信,慢慢读着。紧接着,双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看了一遍又一遍。
妾随君,生死无悔。
他的夭夭,真的好傻。他一直以为,在嫉妒的人只有他,原来还有她。她真傻啊,明明心底藏了这么多事,竟都不与他说。
世间用七出之罪来拴住女子,明明她如此饱读诗书,竟也被其拴住。
还是说,本没有那铁链,却因为心底生出了喜欢,便忽然作茧自缚起来。
真是够傻的。
她若将这些话告诉他,他心底也只会高兴而已,高兴她真的将他放在了心上。
此刻,他再也等不住了,他想要立刻见她,想要抱住她,告诉她,他的心底从头至尾,都只他的夭夭一人。
他看着信,又忽而想到军报,五雷轰顶,脑袋好似被一根棒槌,不断的击打,令他头疼欲裂,难以喘息。
他伸手抚摸着信上歪歪扭扭,以及被泪水晕开的字迹。
懊悔与恐惧,在此刻被无限放大,占据了他的整个身体。如今大兴城弃城,她同难民逃跑,算下来,她已是六个月的身孕,如此行动不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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