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是无边无际的牛奶。”
每每回想起来,章纪昭都觉得解平很会哄孩子,他的声音磁性而富有韵节,非要形容的话,那是一种奇妙的发音方式,让他那样的与众不同,以致于听了让人先耳朵痒,随后才是心里痒,像被调皮的羽毛笔搔了一下。
他本人也一定风趣十分,至少章纪昭扪心自问,如果是他去救下当年的自己,八成只会狂拍自己的背勒令自己快呼吸。
章纪昭茫然照做,脑袋中某种无形的压力放过了他,气流真的顺畅地通过气管下吹至腹部,年轻的心脏接收到氧气又剧烈弹动起来,天降的幸福感包围了他。
第一感觉是过瘾!他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呼吸过新鲜空气了。
这位慷慨的先生对他笑,抚弄他脑袋上的发丝称赞:“乖孩子。”
只是随意的一句夸奖,章纪昭记了一辈子,他这辈子再也不可能遇见像解平这样温柔的人了,温柔到在他身边只是呼吸就能够被夸奖,这太不可思议。
作为的章纪昭顺理成章被带回情报局。
他纠结许久,觉得喊解平叔叔太老,喊哥哥又太唐突,所以他喊解平“先生”,解平也不纠正他,笑着示意他听见了。医生对他进行全身检查后,解平走远与医生交谈,医生说他只是有些心理障碍,没有呼吸的疾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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