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话,要是换作识趣的人理应感到尴尬,但他却盯男人盯个不停,姿态之强势,思想之下流,都不好摆到台面上说。
如果他俩真是素昧平生的陌生人,他肯定要被判为骚扰。
想太多戒备心就会降低,门卡和羊绒长衣落地,章纪昭被重重摔在门上,他够快也慢人一步,解平左手钳他的下巴,右手将他的双手箍在身后,那样算重也算轻的力道让章纪昭摸不清他是要审讯还是调情,但他并不慌张,甚至因为双手手腕被解平包着而感到暧昧。
背靠硬邦的房门,章纪昭仰着下巴也不挣扎,像在玩某种需要人乖的游戏,很有兴致的提问:“打架还是床上打架?”
“安静点。”解平终于纡尊降贵回他话。
“我不聒噪。”章纪昭意识到自己的形象好像在解平这里发生了偏差,他以为解平喜欢话少的,后知后觉给自己找补强调:“我平时话很少,坐那跟死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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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巧成拙,成讲相声了。
“其实我平时也不打比喻。”章纪昭语塞,木觉的脸这才有了几分在外人面前的冰冷形象,“你信吗?”
解平似乎被他逗笑,黑暗中传来愉悦的气声,男人掐他下巴的手懈力又更重地掐回去,随后,章纪昭妄图继续狡辩的嘴被封住,他眼睛睁大,解平并不温柔地吻了下来,掐的多重亲的多重,只剩唇舌交缠是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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