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长相凶的缘故。也确实如此,只要不释放友好的信号,他便不会被骚扰,这么多年来从没人敢追他,搭话的都少之又少,章纪昭是个意外。
下车后司机联络员为他撑伞,解平从车厢内踏入伞中,潲雨在布洛克雕花的深咖色牛津鞋上落下水珠,黑条纹西裤下露出一截套了长袜的纤细脚踝,这是他身上唯一骨感的地方,小年轻司机不由多看了几眼。
口袋中手机响起,解平接起电话停在原地,滂沱的雨从伞面滚落,眼睫仿佛沾上了雨中的凉意,他低眉问:“曾老板,你是要请我回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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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你那个合同撕了。”曾厂长态度中有不顾一切的倨傲,“钱也都还你了。”
“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发生我不知道?”解平见司机帮他撑伞还要辛苦踮脚,于是自如地接过伞柄帮两人撑伞,司机尴尬地缩在旁边,肩膀淋了半边,解平默不作声将伞又挪过去些,得到感激的道谢,他摇摇头。
“和我见一面。”
“别来。”曾厂长说,“你也别来找我,我不见你。”
“你不能签了合同就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啊。”解平宛若感叹天气,对合作伙伴无奈道,“合同至少还有些法律效力吧。”
“这是我的地盘,我可以做任何我想要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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