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指尖动作不停,“你再打,我现接。”
弗朗西斯没接话,她虽涉足别人的地盘,却松弛如入无人之境,瞥向两人。
她完美的终生作品正被章纪昭摆放在轮椅上。
男人闭阖着眼,像是睡着了。修长的颈被固定着自然贴在轮椅背面上,两边小臂被松紧皮带锢在轮椅把手上,整个人都被牢牢箍在一隅之地,漆黑发根找不到任何金色的丝缕,显然是长出一截便被立即补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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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纪昭正用棉签为他润唇,细致万分的动作像是希望棉签棒替他抚平男人唇面上所有细小的干涸,表情显然比平时更陶然,他甚至少见地在笑,唇角弯弯,眼神也平和柔软,像碰见了什么天大的好事。
他在高兴。
在因为解平动弹不得,只能依赖他,必须得到他周密的照顾才能保持生命体征平稳而高兴。
解平变成只能呼吸的植物人,恐怕极大地满足了小腓尼基的阴暗面吧?爱人变成了全然依赖自己的物,仿佛亟需氧气的病人,倘若自己离开,爱人就会像被拔掉氧气管的病人,一命呜呼了吧?
弗朗西斯感到极有意思地笑了两声:“他知道你想把他做成标本吗?”
“我有吗?”章纪昭面不改色,他已经习惯和弗朗西斯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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