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是要人,他就会做,每天都过得格外充实才不会去想以前。
但被压在心底的过往好像并不会随着时间流逝而被遗忘,总是会在某天不经意间就抖落一身灰尘,重新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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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温廷礼的话来说,他一直在逃避,从来没去面对过,他的反应就永远没法真正治愈。
夜色渐深,闻牧之坐在沙发上缓缓闭上了眼睛,他今天接收的信息量太多了,实在有些超负荷了。
靳鸩见他打算在旧沙发上睡下,就默不作声地起来,结实有力的双臂直接将人打横抱起,往卧室的方向走去。
感觉身体凌空时,闻牧之还看了一眼,看到靳鸩那双沉静的黑眸时,闻牧之第一次感觉到了安心。
卧室的灯再次被关上,房间也再次归于一片寂静。
两人的呼吸声在空气中交缠着,闻牧之缓缓睁开眼,哑着嗓子出声问道。
“你以前知道我家的情况吗?”
问出这个问题他自己也觉得很蠢,毕竟才十几岁的小初中生,怎么会懂得了。
“知道。”靳鸩应了一声,在黑夜中分不清他的语气,“我是想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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