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互相克也是有可能的。
今天他受伤,明天陆承风就受伤。
有时候玄学真的是不得不信,注定是孽缘的两个人凑在一起就是这样的下场。
“脚疼。”总坐在人家身上也不是那么回事儿,牧燃只好如实回答着。
陆承风用手肘撑地,坐了起来,牧燃正好跨坐在他身上,陆承风稍微贴紧些就能够到牧燃的脚踝。
“坐过来点儿。”陆承风试探性伸了下手,没摸到,索性环着牧燃的腰往回带,让人坐在自己的小腹上,才能摸到牧燃的脚踝。
“哪只脚?”陆承风问道。
牧燃刚才没来得及反应,现在气血翻涌,后知后觉他坐在了哪里,脸颊瞬间有些发烫。
“你先起来。”牧燃怕被陆承风发现自己脸红,只好身体前倾半靠在陆承风肩膀上。
“别动。”陆承风手臂又收紧了些,让牧燃的身体和他严丝合缝的贴上才罢休,“我看一下。”
陆承风的指腹带了些许薄茧,按在牧燃的脚踝上时触感尤其明显。
此刻牧燃的脚腕略微肿起,倒不算太严重,回去揉几天应该就会好,只是现在走路是不可能了。
粗粝的大掌覆盖在牧燃的脚踝上,慢慢打圈按摩着。
“对不起。”
陆承风低下头,贴在牧燃的脖子旁边,言辞恳切。
牧燃拍拍他的后背,笑道:“说什么呢你?莫名其妙道什么歉啊?”
陆承风的手从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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