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于冒昧。
“陆承风。”牧燃捏着烟蒂坐在书桌边上,哆嗦着手问:“你是不是早就谋划好了让我穿裙子?”
“不是。”陆承风摇头,“是你自己非要觉得我喜欢女生的。”
自始至终他也没说过自己喜欢男人还是女人。
他的取向从来都不是正常或不正常。
只有牧燃。
他的取向就是牧燃。
现在牧燃是男生他就喜欢男人,假如某天牧燃变成女人了,那他喜欢女人也不是不行。
“我不穿。”牧燃按灭烟头,双手抱胸。
“好,那就不穿。”陆承风收起衣服,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
牧燃打着哈欠向外走去:“你最好是。”
陆承风抓住牧燃的手臂:“你去哪儿?”
因为回来的时候离商场最近的是陆承风家,他也习惯来这儿蹭饭,就顺道来了,现在都天黑了当然是要回家睡觉。
这么好的一个回家思考的机会,他总不能一直这样不清不楚地在陆承风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