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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从小孤寒的缘故,阿措在这样的热闹中总有种安心感,被凌波哄着喝了两杯鹿血酒,酒意氤氲上来,暖阁里地龙烧得温暖如春,看着琉璃窗外大雪缓缓飘落,身边都是又和善又保护她的姐姐们,有种醺醺然的安心感。像是回到了小时候过年的时候,虽然父母都不在,但祖父带着她写春联,置办年货,在除夕夜里守岁,给她讲年兽的故事,在扬州城的万家鞭炮声中沉沉睡去,仿佛永远也不会长大。
她在这样的热闹里安心待着,醉着酒,迷迷糊糊笑着,甚至犯起困来,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宴席散的场,雪也停了,凌波拿来狐肷披风给她裹着,她像个小木偶一样乖巧地任由她摆布。
“来来来,我来送客。”沈碧微把她扶上马车,又把正在爬上马车的凌波双腿抱住,直接把她举上了车辕。凌波也喝了酒,又是笑又是拧她,两个人在车辕上笑成一团。
“你别和韩姐姐犟。”凌波带着醉意威胁沈碧微:“今年花信宴,韩姐姐怎么都给你安排了,你只等着吧。”
“你先把你自己安排了是正事。”沈碧微酒量好,喝了也面上不显,还回头看,道:“怎么俞伯牙和钟子期还在那絮絮叨叨呢,说不完的知心话啊。”
她说的是阶下提灯相送的韩月绮和叶清澜,两个人从今天早上进门起就黏在一起,不知道多少话要说,连一道过年的糖水燕窝羹怎么做都能讨论十几个回合。
叶凌波坐在马车里,一边打起帘子一边笑。
“她们明明是梁山伯祝英台,正在十八相送呢。”她比沈碧微促狭多了,说的笑话也更好笑:“你去催催,再送下去天都要亮了。”
“凌波又在编排人了。”韩月绮耳朵灵,虽然笑着这样说,但还是把清澜送上了马车,嘱咐道:“要是雪大呢,就算了,雪不大就回来,我总感觉许多事还没和你说呢,怎么一天就这么匆匆完了。”
“行,雪大我亲自去接,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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