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何道理?”
“魏帅早就奉旨进宫,赴官家的庆功宴去了。”那青年将领说话句句锋利:“要是什么人都能求见魏帅,那我镇北军的名号也太不值钱了。放心,御史台问起来有我承担呢。”
他这话几乎是带着威胁的意思了——谁不知道镇北军是带功进京封赏,他身上多半也带着军功,就是围着官眷马车犯法又如何,大不了一个功过相抵。他今日这麻烦是找定了。
此刻,马车中的叶凌波再也忍不住了。
“御史台问起来你不怕,那崔将军问起来呢?”她索性直接叫出这人名字,怒道:“魏禹山,你少在这放肆!”
“我放肆又如何?”叫作魏禹山的青年平静回道。被点破姓名,他索性将头盔往上一推,露出一张英俊面孔来,看起来竟然不过十七八岁,唇边带着冷笑,将手一抱,在马上悠闲道:“我围你们到天亮,又如何?”
“好有出息!披甲执剑,为难女子!”叶凌波立刻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