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生,只当这里是自己家一样,各位说是不是……”
众夫人自然是一片附和,却有一个声音淡淡道:“话虽如此,清澜姐姐是我见过的最和善的女子,在花信宴上也免不了受人欺凌,我想,花信宴的氛围也没卢夫人保证的这么好吧。”
说话的正是阿措,一片和谐中,她这话不可谓不重。说得魏乐水都一瑟缩,崔景煜也眼神一冷。
阿措平静地迎上他眼神,安静地探究那墨黑瞳仁中的情绪。
凌波那天为什么要推开那扇窗,她明白了。
她这句话不怕得罪夫人们,因为就是说给他听的。
有情吗?有过情吗?还有情吗?曾经京中最出色的高门贵女,和此刻大雪中站着的狼一般的青年,似乎最不可能在一起的两个人,许下婚约,又毁弃这段婚约,此刻如同从未见过的两个陌生人,哪怕阿措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段故事,也仍然觉得如同站在一座巨大宫殿的断壁残垣上,忍不住热泪盈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