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动主人家,竖起手指,朝凌波做了个嘘的动作。
他大概把凌波当成见到外男就失措的闺阁小姐了。
“碧微,帮我去楼下摘枝梅花来,我想描个图。”她道:“别让她们去,你摘的好些。”
沈碧微自然是乖乖去了,她有时候也挺惯着凌波的。
他见凌波还敢支开沈碧微,有些为她的胆色惊讶。
“你叫什么名字?”凌波问道。
“裴照。”他索性往树枝上一坐,笑眯眯看凌波。长青的松针映着他面容,好看的人自然是做什么都好看的。
他显然在等凌波报自己的名字,但凌波哪里会告诉个来历不明的边军自己的名字。
“你为什么躲着赵洗马?”凌波一点不受他的桃花眼影响:“你欠他钱?”
裴照只是笑,不置可否的样子。
“欠多少?”凌波问道。
裴照十分坦荡,举起手来晃一晃,修长手指,简直是文士般的一双手。但凌波知道是“一百”的意思,冷笑一声。
镇北军进京,官家大赏,他又是将领,俸禄应该不比魏禹山低,进京才三天,全败得精光了,还倒欠赵洗马一百两,也是十来户人家一年的用度了。难怪这么潇洒风流,原来是赌徒的气质。
“这枝梅花怎么样?”沈碧微举着梅花上了观景台,凌波回头去看,再回过头时,树上已经没有了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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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大人的宴席,提前离席的人少,毕竟是京中正当红的文官领袖,天子心腹。虽然是近十年才发迹起来的,但在瞬息万变的朝堂,也算得上根基深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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