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见面了,仍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桃花宴之后,他受伤了吗?”她自己也意识到这个问题太讽刺了,尤其是在桃花宴因救她而受伤的他面前。但她毕竟是叶清澜,抿了抿唇,仍然说到底:“我找了他一天,找不到他踪迹。”
“他神出鬼没,真要躲的话,没人能找到他的。”崔景煜道。
他总知道她要问什么,要什么,但也总是坏心肠地等着她最终说出口。多少年过去,这坏习惯一直改不掉。
明明已经是注定要做俘虏,却总要最后再给出无望的一击,与其说是要看她露出窘迫神色,不如说是要连她最后一丝愧疚也干掉。
果然她就抬头看他,仍然是二十岁那年的眼神,沉甸甸的眼睛,一眼就看到人心里,让人没法不替她焦急。
“你能找到他吗?”她立刻就问。
“哦。”崔景煜这一声与其说是说给她,不如是说给自己。像是在说:果然还是如此。
但他也问:“为什么要找他呢?”
他问的其实是找裴照之后给裴照的理由,但清澜显然意会错了。她以为他是在说:为什么我要帮你找他呢。
正院的锣鼓声仍在继续,如同催上台的鼓点,这是最关键的时刻,一时一刻也耽误不得,女子最重要的终身大事,一步踏错就步步错,而戴玉权的礼已经抬到外院,今天之后,一切尘埃落定,没有人比她更明白这一个决定的重量。
而凌波从来是她心中的第一位。
所以她看着他的眼睛恳求道:“就当是为了当年的你和我吧。”
都说叶凌波厉害,但叶凌波是最传统的刀法,话语锋利,态度坚决,一刀一刀下去,打出来的胜利。不像她,大部分时候是最温柔端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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