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惊不慌,不然咱们的马如何能聚起来。可惜是匹老马了,不然真该给它好好配两次……”
伺候的嬷嬷都听得笑起来,劝道:“小世子,这儿可有女客呢……”
不是进了这个宴席,凌波一辈子也不会知道元修其实就是当年在玉门关殉城的钟文侯遗腹子,一直放在宫中教养,给赵衍泽当了伴读。
他们只顾着庆贺裴照,只有长公主殿下是真的担忧,元修本来也有些夸大,那只熊也从接近丈高奔着丈二三去了,凌波坐在长公主身侧,见长公主双手在腿上交握得极紧,知道她是后怕,不由得伸手安慰地握了握她的手。
长公主神色一动,有些惊讶,凌波知道自己失了礼,刚想收回手,长公主却反握了回来,安慰地拍了拍她。
裴照也正好在这时候换了衣裳回来,他鲜少穿朱红色,所以格外耀眼,金红蟒袍华丽繁复,更衬得他鬓黑如墨,面容如雪一般。
“刚好崔侯爷也在,”凌波忽然开口道:“别说熊的事了,我倒一直好奇鸣沙河,不如崔侯爷讲讲鸣沙河的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