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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官家对镇北军不似之前铁腕,对崔景煜尤为宽容。席上时不时打趣崔景煜婚事,也是崔侯爷一世英明,难得有这样的破绽。官家取笑他还经得住,到了散席时,他去接清澜上马车,夫人们一齐开起玩笑来,他就有些经不住了。
裴照虽好,但身份未免太高,又有长公主殿下这样的长辈坐镇,所以夫人们尽管取笑,却不敢肆意。崔侯爷就刚刚好,而且清澜的脾气温和文雅,人人知道,四年蹉跎,多少夫人暗自为她惋惜,今日好事落定,除去几家有过节的外,人人都替她高兴。
所以崔景煜一来,夫人们本就都有点看好戏的意思。等到他把狐肷披风给叶清澜披上,又伸手扶她上马车时,顿时忍不住都笑了。
“都说崔侯爷冷面无情,看来还是咱们没遇到好时候啊。”何夫人第一个笑道。
其实她这话里还是带着几分酸意的——何家当初上赶着想撮合何清仪和崔景煜,对于崔景煜的无情是早有领教。谁承想还有今日。
但叶家如今风头正劲,立刻有其他夫人补上,笑着把这事做成了夫人取笑小儿女,道:“是呀是呀,可见姻缘天定,是一物降一物。”“那咱们今日可算开了眼界了,还有人能降服崔侯爷呢。”
不怪她们这样玩笑,实在是崔侯爷也实在纵容,一点不见恼,甚至还带着笑,一点不争辩。
彼时正是宫宴散场,夫人们都在宫门处等着上马车。清澜也已经上了马车,听到这话,笑着道:“请夫人们不要取笑了,我们如何经得起。”
她这样端庄性格,其实最适合取笑,所以一说,夫人们更来劲了,要不是凌波和韩月绮过来拆开了,还不知道这一对要被笑到什么时候呢。
外面一片欢腾,宫内却有点晦暗,官家的脾气,别人不知道,赵衍泽是最清楚的。说起来有些不敬,但这样的欢庆时刻,官家看似与民同乐,龙颜大悦,其实心思阴沉,多少凉薄的旨意都是这时候下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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