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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文宇叫的是:“伯母。”
这些高三生刚放假几天,放假回家歇一天后就聚来这里一起学习, 一楼的壁炉整天烧着火旺, 暖气顺着楼梯口上来,到三楼不够暖了, 但刚刚好,不冻手冻脚,冷意能让头脑保持清醒。
雷雷几个吃住在裴家,他们家长送粮送肉菜来,杜建峰直接给钱。
裴宁叫他们:“歇一会,下去喝水吃点东西。”她说完转身下楼。
“好。”五个少年相继应放下书下楼,喝水,吃点心,和长辈们说说话,放松十多分钟后上楼继续学习。
他们上楼后,裴宁和皎皎进韩秀梅的房间,裴宁脱下衣服,只穿着内衣躺在在韩秀梅的炕上,任皎皎拿银针扎在自己身上,在她扎不准确时出声提醒。
皎皎手稳扎完一套针法后说:“妈,你真厉害,能感觉到我扎不准。”
裴宁说:“不算太难,你从小不爱练棍子,跟你太叔爷爷练八段锦,凝神时应该也能感受到,你哥可能不行。”
皎皎依次起针,起完针后说:“妈,你也是练棍子。”
裴宁:“我进山多,身体长时间保持警惕,身体和感知敏感,就像有些人闻空气就知道一两天内有没有雨。”
“那样的人也厉害。”皎皎继续往妈妈身上扎银针,母女俩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颂颂的喳呼声偶尔传进来。
临近年关没有人来看中医,裴宁和华如菘皎皎每天早上给杨广伟检查针灸后就没什么事。
裴宁便和皎皎进办公室的治疗室,烧炕后让皎皎练习扎银针,皎皎喜欢跟妈妈单独在一起,很快乐地练习扎银针。
午后裴宁会去养猪场转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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