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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岑宴秋把手背到身后,眼里带着笑,“不要拿走。”
这一刻他们像灵魂互换了一般,岑宴秋成了纵容的那一个,而狄琛哼了一声,轻飘飘地扔下一句“爱穿不穿”。
卧室里,狄琛在床边铺好地铺,抱起枕头和被子,强迫症似的将边边角角按压平整。岑宴秋的羽绒服被他叠好放置在被子上,狄琛跪坐在柔软的被褥里,好像发呆,鼻腔充盈着熟悉的木头的味道。
也是岑宴秋的味道。
他鬼使神差地俯下身,整张脸埋进羽绒服帽子上的那一圈绒毛里,恍若一个比赛开始前,在游泳池边做深呼吸的运动员,吸气、呼气——
“你在祈祷吗?”
狄琛猛然间把自己从地上拔起来,一回头,岑宴秋正双手抱臂地靠在门框上,“我记得你不信基督教。”
“我什么都不信。”
他从地上爬起来,双腿因跪坐的时间太久有些发麻,狄琛不小心跌了一下,被赶忙上前扶人的岑宴秋抱了个满怀。
站稳后,岑宴秋很快地松开手,狄琛沉默着后退了一步,问他想睡床还是地铺。
“这是你家,哪有让主人打地铺的道。”岑宴秋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床边的空间窄小,以岑宴秋的身高,只能蜷着腿睡,这个姿势并不好受,但狄琛的床是单人床,如果两个人挤一起,恐怕要后背贴着后背另一方才不会掉下去。
关了灯,房间陷入黑暗。
狄琛没急着上床,他站在床尾,思考睡下两个人的可能性。
“这三天我回玉临办了件事。”岑宴秋躺在床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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