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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颜桑点头后,陆洺松了口气说那还好。
他本来还担心这戒指是颜桑去世的父母或者谁送的,有重要纪念意义,现在听他说是自己送自己的,就想要是真的找不回来,再买一枚一模一样的就行。
问题不大。
……
三人回到庄园时,谭年已经带着人在别墅上下找了一圈了,管家和佣人打着强光手电,在筛颜桑下午走过的路两边的雪——
谭年找戒指算加班,今天按七倍工资算。
有七倍工资在前,因此佣人都没意见。
甚至希望找这群少爷丢点东西让他们找。
一无所获。
“没有。”谭年叉着腰气喘吁吁道:“家里连地毯下都翻过了。”
对于颜桑丢的戒指,谭年和他这群狐朋狗友们都十分重视——
重视的不是颜桑那枚连五位数都没超过的戒指,而是季砚沉这一层关系。
抛开他们闲得发慌、颜桑人不错这两点,就季砚沉重视颜桑的这个程度,要是戒指被自己找到了,大大小小算一个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