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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桑:……不然?
季砚沉平淡拒绝:“不行。”
颜桑:“?”
为什么?
男人瞥了他一眼,说如果放他一个人住,可能有人会半夜出现在山上,打着手电找那枚破戒指。
当然,后面半句话颜桑没说出来。
在心里把那枚令颜桑牵肠挂肚的戒指贬了又贬,季砚沉淡声总结:“为了监督你。”
颜桑:“……”
他不至于这么不要命,冰天雪地的,大半夜不睡觉跑去外面找戒指。
黑灯瞎火的,山道的路又湿滑,说不定哪一脚就踩空,摔疼没事,就怕出事。
虽然决定明天再好好找一遍,不过……
颜桑心里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颜桑不能接受季砚沉这个由,强行把他推出了房间,要自己一个人睡。
被赶出门的季总看着颜桑,倒是体面的没有死缠烂打,回了自己的房间。
颜桑躺回大床。
昨晚睡着刚刚好的床,今晚显得有些空荡。
摸着自己光秃秃的无名指,颜桑熟练的开始自己哄自己:
他已经见到了季砚沉,留作纪念的戒指也不是那么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