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嘴角挂着讥嘲的笑容。
“大哥莫不是忘记了,太子是大清储君,皇阿玛百年之后,这皇位由太子继承理所当然。”
胤褆明明是向往着皇权,嫉恨着太子,却总是抓不准自己的定位,活在自己营造的正义凛然的世界里,以此作为和太子斗争的底气。胤禛看不惯这样自欺欺人之辈,要就要,不要就不要,哪来那么多理由呢?
胤褆觑着面前的兄弟,心里第一反应并不是恼羞成怒,亦或反驳斥责,而是不住地感概着,岁月如梭,原来个头还不及腰间的弟弟,已经与他一般高了。
默默看着这双平静如水的眸子,胤褆突然笑了起来,笑个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