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茗又被叫去房大娘院里问话了,大堂方正敞亮,仆人列队整齐,她突兀一个人站在堂中央像是被审讯的犯人。
“你是怎么照顾的人?我儿没休养几天又被你这个坏东西气伤了身!”房大娘的声音在室内回荡着,“你到底做了什么?”
做了什么?唐茗倒是想反问堂内众人,她能对房庭勉做什么,都是一个府里的人,用得着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话吗?谁不知道房家大少爷的德行?就是出门直走随机拉一个路人对方都要撇嘴摇头。
唐茗是真委屈,她可怜巴巴看着站在角落的幼兰哭诉:“人家被夫君叫了去,让我,让我给弟弟换身干净衣裳......”
虽说前面还有一个梁账房打小报告的事,这种细节还是不要自讨没趣说出来了,说了也只会给房原带去麻烦。
“什么?你个没脸没皮的东西!还不住嘴!”房大娘用力一拍高桌怒火中烧。
堂内仆人训练有素都面无表情垂着头,包括幼兰,也只敢偷偷瞥了唐茗一眼。
“我看,恐怕是你这个骚东西自作主张,将庭勉气个好歹出来,当初我就不该同意你进门,败坏我房家家风......”
房大娘一身华服,头上生有几根白发,目光看向堂外玄空高深莫测说道,似乎她早有预料,如今算是验证了。
这话也就是在家里说一说,房家下人哪有敢吱声的,都屏住呼吸谨小慎微害怕老夫人的怒火烧到自己头上,堂内只有一个人敢在这个时候说话。
唐茗可不愿意背黑锅,她夸张地双手在身前划水一样摆动,大喊:“娘啊!冤枉啊,我怎么会自作主张,我从来没有自作主张过啊!我没有啊!呜呜呜冤枉啊,夫君叫我做什么我就做了,人家只是替夫君照顾弟弟......”
唐茗后面声音就小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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