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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一场没有对话的长期调停,保持克制,也保留体面。
直到那天下午,她下楼取信,刚好碰见了一个前两天在公共讲座上见过的同学。
他随口邀请:“可以请你喝杯咖啡吗?”
沉纪雯想了半秒,说:“好。”
他们去了街角的咖啡馆,两人随便聊了点学业、市场行情、各自童年。他不怎么看她,只低头搅拌杯子,偶尔笑一下,不黏不推。她在他面前放松得多,不必提防,也不需要掂量谁在布局谁。
夜色很快降临,他执意送她,她没拒绝,两人在楼下挥手道别。
回到家时,屋里很安静。
没有灯亮,但落地窗开着。风带着点潮气灌进来,书页翻得轻缓又清晰。
沉纪雯换上拖鞋走进厨房,一抬头,看到沉时安。
他坐在客厅最远端的单人沙发里,穿着家居服,头发因为太久没动弹而乱了一点。
她看到他,顿了一下,但还是淡淡地说:“你怎么没开灯?”
他没应,只掀起眼皮看了她一眼。
那一眼冷到骨头里。
不是愤怒,是彻底看透。
她忽然想走回房间。
“去哪了?”他开口,嗓音压得很低,几乎没有起伏。
她打开冰箱拿水,淡淡答了句:“见朋友。”
沉时安将手里的书放下,静了几秒,慢慢站起身,走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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