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一眼,不笑,也不说话。有时候是他出发前的清晨,她刚洗完澡从房间出来,还没理好衣领,他坐在沙发上翻资料,抬头看她。
如果她没有说“不”,那就是允许。
他会放下文件,跟着她回房。
她不叫他名字,很少说话,也不亲他,从不主动接吻,高潮了也只会咬着牙不出声。
他们已经这样过了四个多月,千禧年已经在不知不觉中翻页。
他知道她在清醒地控制自己,只允许身体动情,不允许情绪跟进。
她在用这种方式来对抗自己的软弱。
她沉默,他也不会开口。她要是说两句,他就说十句。
他知道她喜欢听他说话。尤其是在她耳边时,小穴会绞缩着轻轻咬他一口,变得更湿一点。
他尊重她的秩序。
每次都做完就走,不留宿,不拉她入怀。哪怕她睡着了,他也会轻手轻脚地起身,关门时尽量不发出声响,配合所有规则。
即使他早就看出,她的控制已经开始崩坏。
叁月初,沉时安飞了一趟日内瓦。
这次不只是交易谈判,而是实打实地租了一层办公室,雇了秘书,和几个人一起合伙组建了一个干净的公司,时间和资源都不能再集中在她身上。
他连续两周没回家,只在第叁天和第八天发了两封邮件。内容极简,都是欧氏的项目书意见。
沉纪雯没有回复,也没打电话。
只是那几天晚上,她开始失眠。有一次是凌晨两点,她从房间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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