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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坐回去,而是走去阳台,点了一根烟,一直抽到指尖烧红。
八点整,沉时安拖着登机箱出门。叫的车早已在楼下等他,一路沉默地驶向希思罗机场。
飞机降落时,窗外是阴天,城市像是被磨了一层白雾。
他坐在办公室桌前,一页页翻着手中的卷宗。
卷宗上的抬头写着:
「Kelvin
Chan–Closing
Authorization」
那是他用得最久的一个名字。
也是他亲手搭建起来的第一层壳。
那年他十五岁,对着传真机一页页发往银行。这个名字让他看起来不像某个聪明的小亚洲男孩,而像办公室里没人记得的一个普通职员。
“听起来就像一个可有可无的助理。”
他当时对自己说。
多年之后,这个名字穿过苏黎世、香港、曼谷和新加坡,做过几十家空壳公司的董事,在无数离岸账户的传真里盖上签名。
但它也用了太久。
几个月前,他收到一家国际审计机构流出的非正式警告。
Kelvin
Chan这个名义下的若干账户已被列为关注对象,合作银行开始主动穿透账户结构,要求提供最终受益人披露。
再用下去,就不是隐匿,而是暴露。
更重要的是,这名字上不了更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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