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上风衣驱车前往城中心。
图书馆位于赫特福德书院侧边,雨刚停,外墙还带着未干的痕迹。她报上名,出示卡片,被接待员引入一间不大的厅室。
讲座准时开始。
Arlen教授坐在台前长椅上,身形瘦削,讲话慢,语调却沉稳。没有稿子和投影,只有一堆论文和讲义。他用最平实的语言,讲国家裁量权的边界变化,用实例、用制度逻辑,一层一层剥开那些她曾以为早已熟透的概念。
整场只有叁十余位听众,前排大多是研究生与少数导师。
沉纪雯坐在第五排,没动一口水,手里的笔记记了满满几页。
直到讲座接近尾声,Arlen翻到最后一页讲义,说了一句:“感谢这场活动的发起方与赞助人,他们显然花了不少力气说服我重新站上讲台。”
他顿了一下,眼角带了点笑意,“也感谢今晚某位特别的听众。我们接下来的主题,是按你旧论文的框架临时改的。顺便一提,你写得很有架构感。”指定网址不迷路:yu sh uwu.clu b
沉纪雯听到一半,倏地抬头。
这组论点结构她太熟悉了。从定义到边界判例的排序,是她去年写的一篇草稿,当时没投稿,唯一的读者,只有他。
很快讲座结束,掌声一片,灯光亮起。她将笔记合上,拿起包缓步走出厅室。
走到车前时,她看到副驾的窗是开着的。
沉时安坐在驾驶席,正低头看电脑。听见脚步声,他抬起头,顺手合上电脑:“听完了?”
沉纪雯拉开车门坐进去,几秒后才低声问:“是你办的?”
他轻描淡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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