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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紫妤突然笑了一下,自言自语道:“可惜你走得太快了,没有看见。”
他的的话还在她脑海中回荡:在你能带给我欢愉之前,我不会爱你。
但什么是欢愉?是把他放在第一位吗?是选择他而非徐珠吗?还是……爱一个人,而不是占有、控制或依赖?
周紫妤想起半年前那个雨夜,傅西凌离开时说的话:你现在可以想打多久就打多久了。
讽刺的是,这半年来她与徐珠的联系反而越来越少。不是因为刻意回避,而是因为每次拿起电话,她发现自己没什么可说的。那些曾经只与徐珠分享的日常小事、工作烦恼,现在却总是不自觉地想告诉另一个人——一个已经不在她生活中的人。
周紫妤站起身,走到窗前。
夜风轻轻拂过,吹动阳台的窗帘,月光被拉成细碎的银白,在地板上跃动如水波。
傅西凌站在电梯里,数字一层层地跳动。他没有按下楼层,只是呆站在那里,头靠着金属墙壁,闭上眼。那片黑暗中的声音与光,还在他的感官里回响——她说她想他,她说徐珠不是他。她问他:你爱我吗?
他几乎就说了“我爱你”。
可他忍住了。那样不对,他不能再回到那种关系里——站在那座天平翘起的一端,爱着、等待着、悬着,每一刻都处在失重之中。
他努力让自己不去想她站在玄关的样子,但脑海里还是自动浮现她抬头看着他的神情,倔强、难过,又脆弱。
六个月零十二天,他每日都克制,压抑、计算、重构自己的生活,努力让一切恢复秩序。
他连bear的饭碗都曾忘记添过,强迫自己不再想那个在梦里出现无数次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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