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乾净俐落,只留下一片焦黑的刺麻与羞辱感。
至于那根藏在毛丛里的性器,也只被火气熏得泛红发烫,没起泡,没脱皮,刚好到达「痛不至死、羞不堪言」的临界点。
「喀。」最后一次火焰熄灭,陆浩森关掉打火机,彷彿只完成了一项日常例行的清洁任务,伸了个懒腰。
这时,修车厂的大铁门「咿呀」一声被拉开,寒风灌进来。
一阵稳健沉重的脚步声自入口传来,每一步都像是践踏在骨头上。
陆浩森闻声回头,收起打火机,乖巧地唤了一声,「律哥。」
来人高大壮硕,留着叁分平头,一身压迫气场从门口灌入室内。他的手臂鼓胀,青筋蜿蜒如蟒蛇,上面布满老旧的刺青,而他左眉上那道深可见骨的伤疤,更为这张冷硬的脸增添了几分杀气与阴狠。
周律走进修车厂,步伐稳,气场冷得像刀,声音却轻得近乎平淡:「他碰了她哪里?」
「这我不知道,盛总没说。」陆浩森回答。
周律偏头,声音仍旧温和,却透出某种不容拒绝的命令:「让他自己说。」
陆浩森点头,上前撕开贴在何崇芥嘴上的胶带,胶黏皮拔起时的声响彷彿撕裂神经。
胶带才刚撕下来,何崇芥就爆吼:「我会告你─」
「啪!」
一记毫不留情的巴掌甩过去,响亮到墙面都回了声。何崇芥头一歪,嘴里立刻泛起浓浓铁锈味。
「你─」
「啪!」
第二巴掌接着落下,快、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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