剿的次数多了,他们乾脆都不往山上走了,就在山腰下抓我们这群人,一抓一个准。这可就苦了我们底下的这些人,哪怕是遇到几十名官兵的小队,我们也打不过人家,跑吧也跑不掉,所以人数也就越来越少。”
“久而久之,除了我们西面的这一群人还在,其他三夥人,人心也就散了,就不想g了,宁愿下山去做T力活得了。
最早的时候跑掉过几个零散的人,上面那群人发现了这个情况之後立马就出了相应的措施,首先我们抓到的人不得再放走,一律得留在山上,其次山上的人不准下山,如果需要物资可以到山顶来买或者拿东西换。
有几个不信邪的非得接着往下跑,结果都被山上那群人给抓住了,直接就把头给砍了,那三夥人一下就受不了了,当场拿着家伙就跟山上的人g起来了。
结果自然是不言而喻,几个当家的为首的都被砍了,然後换上了山上的头头委派的人。也就是说从那一次之後,山上其实除了我们西面这群人以外,其他的地方都归山顶的那一群人管了。虽然是面合心不合,但表面功夫却做得很足。”
“也就是我们一直不惹事不吵事也从没有过激行为他们也只把我们当做是一群农民没把我们放在眼里我们才得以能活到今天,不然说不定我们命早就没了。
从此以後,我们就没有人再敢偷跑着下山了,就连我如果想下山去办点什麽事情都必须要先到这蟒山顶上去跟他们的人请示,他们批准之後我才能下山,他们要是不准我执意要下山我被抓住了同样都逃不过一个Si字,别说是你们了。”
说完,锺强仰头喝尽了杯中酒,并站了起来似乎准备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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