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转了个方向用指腹的肉慢慢研磨按敏感的肉褶,他笑的有些苏,“这声哥哥叫的真好听。”
“让人心痒痒的。”
陈竺指腹上的笔茧像小蚂蚁一样噬咬着酥痒的花唇,轻微的疼和酥麻的痒交替。花穴越来越湿了,不断有液体顺着陈竺的手指滑落到他掌心。泥泞成一团。
陈竺试着塞进两根手指。
“疼……”阮梅又娇气的扭起来,吓的陈竺忙挪开那一半。阮梅自己感受到快乐,吮吸的夹着那一根手指,并着腿在板凳和他手指上缩吸、吮扭起来。
陈竺哭笑不得,笑骂一句把他当工具人了。
阮梅花穴虽然够湿了,却还是塞不进去两根手指。
陈竺只能一根手指在她花穴外面浅浅深深的探着。湿润黏滑的液体挂在指尖。阮月觉得特别痒,扭着小屁股只想躲开。
陈竺却不许她逃,依旧指腹肉朝上,描绘勾勒者她小花唇的轮廓。
湿润的花径渐渐打开一道指缝。他的手指推开层层柔嫩肉壁,摸到鲱鱼籽一样的一排小肉疙瘩。每一粒都是一个极度敏感的开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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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腹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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