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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竺也发现了阮梅在偷偷自我满足,一时冷笑。他想起自己昨晚胀痛一晚上的欲-望,整个人变的有些阴鸷。他坏笑了一下。
阮梅左边弓步压腿,花穴聚精会神感受着跳蛋离H点的距离。一二三四,二二三四。换腿,右边刚压下去。
嗡嗡嗡嗡,跳蛋蓦然变的疾速。阮梅花唇死死咬紧,也渐渐控制不住跳蛋的走向了。重重下压的弓步压腿,跳蛋仿佛快要诞生的鸡蛋,在花穴里一缩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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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竺不断调着跳蛋振动频率。一会儿开,一会儿关。
“阮梅你怎么了?”班主任朝阮梅走来,“你脸色好苍白。”
跳蛋夹不住了,不住滑落。阮梅拼命夹紧。
阮梅很明显感到自己花穴里有什么东西滑出来了。她不知道牛仔裤裆部有没有顶出来。脑中轰一声,什么也不知道了。
班主任摸了摸阮梅额头,迟疑的问:“是痛经吗?”
花穴的感知一向比真实更敏感。就像脸上的痘痘一样,摸起来好大一个。其实一照镜子,不过如此。
阮梅的确把跳蛋滑出来了,可就那么小小的一个部分。根本连内裤都顶不起来,何况她外面还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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