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牛顿的钴蓝、镉h、深红……指尖最终停留在那管几乎没怎么用过的、浓烈得耀眼的铬h上。梵高的向日葵的颜sE。
顾屿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你或许更适合梵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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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脏不受控制地加速跳动起来。像被蛊惑,像被一种隐秘的渴望驱使,我cH0U出一张全新的、尺寸不小的画布,用力将它绷在画架上。画布绷紧时发出的轻微“嘭嘭”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我拧开那管铬h,刺鼻的气味钻入鼻腔。粘稠的、如同熔化的yAn光般的颜料被挤在调sE板上,那样纯粹,那样灼热,与莫奈笔下那些优雅柔和的灰紫sE、蓝绿sE截然不同。它带着一种近乎野蛮的生命力,强烈地冲击着我的视觉。
我拿起一支最粗的猪鬃画笔,蘸满了那浓稠的hsE。手臂悬停在洁白的画布上方,却仿佛有千斤重。陆沉冰冷的目光,他捏着我下巴审视耳后标记的力道,他在宴会上那警告的眼神……无数个“不允许”像无形的枷锁,SiSi捆住我的手腕。
“你只是个影子。”心底那个冰冷的声音在警告,“影子不需要自己的颜sE。”
画笔上的hsE颜料,沉重得几乎要滴落下来。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微微颤抖着。
就在这时,顾屿那双温和却带着奇异力量的眼睛,清晰地浮现在脑海里。不是审视,不是评判,而是纯粹的、带着发现的欣赏。他说:“你的笔触里,藏着一种很特别的东西,一种更原始、更热烈的生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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