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深重呢?快点告诉我答案吧?我啊、想要更多地看见老师羞耻的表情,更加地疼爱你呢~”
从来不懂什么叫适可而止的小恶魔,绝对会一边坏笑一边这样说。
一想到这种可能的情景,魏尔伦的全身血液就和煮沸了一样发烫。
事情发展到那个地步,就算是活着也和死掉没什么区别了。
所以——绝对不可以让她知道自己的妄想。
魏尔伦如此发誓。
为此,他需要在红理醒来之前,尽快处理掉昨夜的证据。
一觉醒来,身旁已经没有半个人。
映入眼帘的,是稍显凌乱的床铺,和只剩半边的床单。
没错,床单以红理为边界裁成了两半,其中一半被她压在身下,另一半则消失得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