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那个夜晚,他没有关门（过去）

一枪，子弹擦过他的肩胛骨。降谷送他进急救室时，整条走廊的血迹还没擦乾。

降谷问他：「你为什麽救我？」

赤井只是淡淡一笑：「你Si了，太无聊。」

那天夜里，东京意外地下了场雪。

他们被困在公安本部附近一间简易的任务公寓里。没有暖气，电力也不稳，墙角还在漏水。

「早知道就去我那里。」赤井说。

「你以为我愿意和你住同一屋檐下吗？」

「可是你现在就在。」

那晚，降谷失眠了。

他翻身走出卧室，发现赤井坐在厨房地板上，一手捧着热水袋，一手读着报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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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麽睡这里？」

赤井没抬头，只说：「你房间冷，我房间漏水。这里最稳。」

降谷望着他，忽然问了一句：「你记得我说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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