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好那个一直被泪水浸湿的兔子娃娃。”
我在包扎的,我一直在包扎,只是比较慢,只是在用我的方式,可能很笨,但那是我仅能使用的。
“你不用穿着我的衣服站在那瑟瑟发抖,被我一个眼神就吓得转头,还假装在乎我的手。把你的怜悯留给那只兔子吧,或者,你自己,天知道呢?说不定你更需要怜悯!”
我没关系的,你也很重要。我想这么说,但我说不出口,因为试图微笑的我很确实很可怜,蠢得可怜。我只是觉得我不需要怜悯,那没有用,我需要爱……
ryan用熟悉的语气说,熟悉的脸,但我眼前总是闪过他之前注视我的表情,两张脸重合在一起。
他说不要挠手臂,他说不要忘记房间里的破事,他说安静坐着,他说要别扮演护士,他说让我躲开要砸门了,他说我更需要怜悯。
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眼泪模糊了我的视线,他的表情和刚刚密切注视着我的表情是一样,可能一直是一样的,只是我搞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