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颤抖地站了起来,鞭子也总算没有再落下来,到中午吃饭的时候,他也是一个单独躲在角落里啃着馒头,这对他讲已经算是美食了。他听到墙那边隐隐约约传来一些笑声,而他只能看到一小块蓝天和白云,他默默的在啃着黑黑的馒头,他在想也许是新到一个地方的原因,这就是坐牢一样的感觉。
到了下午光头汉子又继续把乡平捆绑在柱子上,下午似乎感觉b上午更疼痛,尤其是胯部的地方,到晚饭的时候,乡平都迈不了腿,只能一步一步挪着回小屋,第一天就在这样的煎熬中过去了。
可接下来的日子里,天天就在训练,他在光头的监督下像一只听话的狗一样在工作。他听到老板在喊他就叫光头,他心里在不停地诅咒着这个该Si的光头,诅咒他喝酒喝Si。时间就这样慢慢的陪着木桩在流逝。
一匹快马来到杂技班前停下,信使看到郑玉香赶紧将怀里的信递给了郑玉香,郑玉香接过信後点点头,信使重新骑上马走了,郑玉香打开信封看着书信的内容,她的眉头慢慢皱起。这时一个小nV孩过来递给她一张纸,她接过来朝nV孩点点头後将纸张收在怀里。
晚上金皖裕从外面进来,看见郑玉香在桌子上照着那张纸正画着图,金皖裕说:“你在画什麽东西?”郑玉香赶紧将纸收起说:“没什麽,你怎麽这麽早就回来了?谈的怎麽样?”金皖裕叹了口气说:“和当地治保谈好了,明天就可以开场!”郑玉香说:“乾的不错!早点睡吧!”第二天,郑玉香寄完信从邮局出来後回到杂技班。几个月下来,杂技班已经换了不同的地方,郑玉香每到一处都会到邮局寄信,她从来不会让别人代劳。这边,陪同乡平的却只是这光溜溜的木桩和光溜溜的光头师傅,他除了光头和偶尔出现的师父师娘却从来不允许与其他的夥伴相处,他虽然晓得他们应该就在一墙之隔的另一边,直到今天他才第一次真正意义上接触到大师姐腊梅,腊梅,长相普通但身材高挑,她有着开朗的X格,今天她受师娘委托过来给乡平洗铺盖床单和被子的,她看着乡平笑了笑就端着床单和拆洗的铺盖走了,虽然她没有说一句话,但腊梅的微笑让乡平觉得十分温暖,可乡平还在想为什麽不让自己与同门见面呢?想久了也就麻木了,乡平现在也懒得弄明白,换句话说就是已经变得习惯了。乡平如今已经可以完成一些基本功,当然这已经是四个月以後的时间了,这天光头师傅通知他收拾一下,说是准备搬迁,他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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