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第二章初进杂技班

我们做什麽事情呢都得有个说法，就是手续，你懂吗？我们不能只是嘴巴说说，我是要担风险的，我冒冒失失带上你呢，人家会以为我是个柺子呢，说不定我要吃官司的。”於乡平想了一会说：“这个我晓得，我听老人们说要定个契约什麽的，叫空口无凭立据为证，那麻烦您就立个字据吧，我画个押就是了！”金牙男人惊讶地说：“哎呀？想不到你小小年纪还懂这个，你识文断字啵？”於乡平抓了抓後脑勺摇摇头说：“我家穷哪有钱供我读书啊！”这时店家管帐的说：“我这里正好有笔墨纸砚.....”於是金牙男人便请店家取来笔墨说：“那，劳烦店家了。”账房先生会意说：“那就到楼上包厢里签吧！”大家一起来到楼上，账房先生写下了字据。於乡平和男人分别在上面画了押。契约上书：本人於乡平，愿以大洋300元自身买给金皖裕为奴，愿意服侍和听从金玉皖一切安排，终身不得毁约！立据人----中人---接受人----乡平用自己的拇指在契约上重重按上了自己的手印，签完契约後，契约上的内容於乡平自己完全不清楚，他哪知道人家早就串通好的呢？金牙男人跟於乡平说：“我呢，姓金，名讳皖裕，以後你就是我的孩子了！”於乡平用力地点了一下头说：“谢谢金大爷！”金皖裕说：“你怎麽还叫我大爷呢？你就叫我师父吧！”乡平赶紧改口叫了声师父。

出了面馆後，乡平就跟着金皖裕一路来到一个小巷子里，两人进入一个院子，院子里有人正在舞枪弄bAng，看似一个杂耍班子，一进院子就有人对进老板打招呼“老板回来了！”金老板应了一声问：“光头，老板娘呢？”光头指了指房里，他便带着乡平进了房间，进了屋，屋里坐着一个头上盘着发髻样子YAn丽身材微胖的nV人正坐在那里cH0U菸，她脸上的大蒜鼻子占据了脸上突出的位置，她一看到金皖裕便骂道：“你又Si哪去了，是不是去逛窑子了？”金皖裕笑嘻嘻地说：“哪里，我有了你还会去那里吗？”老板娘有些生气地说：“去，去，去，拿我当窑姐啊？捡宝贝了啊?这麽高兴？”金皖裕说：“还真让你说着了，真有，不信你看我给你带什麽好东西了。”老板娘说：“好东西？在哪里？”老板娘坐正了身子，她扒开金老板的身子看了看眼前的於乡平，当眼睛落在乡平脸上时，老板娘的笑容慢慢显现，她走过来捏了捏乡平的脸蛋，还掰开他的嘴巴检查他的牙齿，摆弄一下他的胳膊後满意地笑了说：“嗯，还行，算你还有点良心。帮我办了件大事，师伯会高兴Si了的，不错，不错！”看着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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