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
在她还默默无闻的时候去交好对双方都有利,这样的问题不用选择都知道怎么做。
在田恬状态好转后田家就办理了出院,再在医院住下去也改变不了什么。而且就算是高级病房也不如家里舒服,回到家环境更适合养病。
地址留给了何清越之后双方告辞。
何清越回去制作补充田恬能量的药丸,一边也要回学校了。
说起来她已经离开学校两年的时间了,高中两年的时间她大多都是在外面度过的,很少回到学校。大学校园再怎么他也是个学校,氛围是不一样的,开学这么长时间她也没怎么适应过来。
反倒是这两天事情比较多,时间被压缩利用到了极致,她反倒是适应良好。心中不由得腹诽自己:还真是个劳碌命。
但实际上何清越并不想这样的,好不容易重活一次,不缺吃不缺穿,钱财上也不缺,干嘛把自己逼得那么紧?她没什么远大志向,就像活的更自我一点,想把生活过得有滋有味一点,生活工作分开一些比较好。所以有意的放慢脚步,把时间更多地留给家人和爱人,相处时间也更多一些。
“那天你急急忙忙的就去了医院,回来后已经很晚了,我也忘记告诉你了。”苏婉茹招了招手,“过来看,这是一位先生送过来的,说是贺礼。我看着是一幅画就收下了。”
“先生?谁啊!”何清越接过画打开一看,里面的画面有些眼熟。正是那天何清越给徐国良治病那天,她神色肃穆的坐在竹椅上给徐国良诊脉的场景,后面还站着扬子和张玉芬。
她认真的神色包括徐国良眼中的殷切以及身后两人各自的神态,肢体上的动作还原的非常巧妙,细节之处处理得非常好。她不懂画,不知道该从哪个方向开始夸,可就是觉得这幅画分外顺眼,分外和谐,让人看着就觉得身临其境,你看到的就是作者想表达的。
那天在餐馆里的人并不多,很好筛选,再加上这个角度,何清越心里隐隐有了些猜测。恰好苏婉茹说道:“是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带着个帽子,好像不怎么爱说话,但是人很知礼数。”
何清越确定了,就是那天在餐馆门口饿晕的那位先生。
笑了笑,何清越卷了起来,“我大概知道是谁了,收起来吧。”
苏婉茹接过来,说道:“收起来干什么,挂上。跟锦旗挂在一起,这可是荣誉。对不啦。”
“你奶奶说的对。”何铭璋附和道。
何清越哭笑不得。
正在这时冯叔从外院疾步走进来,三人看过去。苏婉茹看见他手里拿着的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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