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给张沉打个电话以我朋友的身份出席。”
陆知深有很严重的失眠症, 丛也见他有想睡觉的心,自然不会打扰他。
他们一下飞机, 陆知深就只身赶往了酒店。
可明明刚刚在飞机上还有的困意,在他躺在床上的那一刻消失了。
他想抓住困意的尾巴, 在去见温末浅之前好好睡上一觉, 这样看上去状态不至于太差。
但有时候就是你越想抓住什么就越抓不住。
在床上辗转反侧十分钟不到, 他烦躁的起身习惯性的从包里摸出了药瓶, 他很克制才从见底的药瓶中抖落出了一粒药片,但当要放进嘴里时他犹豫了。
他把药片重新丢进了药瓶里,转身去处理剩下的工作了。
吃了安眠药他无法确定自己能够睡多久,但他可以确定吃了安眠药他会在未来的几小时里都打不起精神,头昏脑胀,他不想以这样一副精神面貌去见温末浅。
如果温末浅还记得他会担心,但他想温末浅不可能还记得他。
不然他们高中是一所学校,大学也是一所学校不可能才说过几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