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回。最可气的是,他好像真的被名字诅咒了,是一个实打实的“空j佬”,曾创下钓鱼五年一无所获的奇葩记录,一度成为钓鱼吧的建吧之耻。
“我当时很不服气,憋着劲儿就想搞点大动作好惊艳所有人。”
提起耻辱往事,廖悾君至今忿忿得眼眶泛红。
因着这份斗志,廖悾君换了套顶级装备,一年有六、七个月都驻扎于大大小小的鱼塘、野钓场所,风雨无阻,只等开张。
“等一下——”
听到这里,张玄沄忍不住插话。
“你一年有一半时间泡在鱼塘里,你工作怎么办?”
“啊?”廖悾君挠挠头,颇为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平时也没什么工作,就是替我老爸收收租子什么的。”
……
张玄沄猛地淌下泪来。
“对不起,打扰了,是我鲁莽了。您继续!”
许是皇天不负有心人,廖悾君终于摘掉了空j头衔,就在今年的空军建军节,他二十七岁生日当天。
“我钓上来一条鱼,对,我钓的!”
廖悾君神情肃穆,掷地有声。
“一条人鱼。就是脑袋是鱼,身子是人的那种人鱼。”
已经变得十分谦卑的张玄沄闻言,还是忍不住小声反驳道:“这种,是不是应该称之为‘鱼人’比较合适?”
廖悾君倏地起身,一掌拍在茶几上,震得茶杯哐当响。
“不管是什么,那都是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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