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此后,他再也没回应过老师的电话,也再没出席过乌梓星的家长会。
他们并不在乎。
大人都是不在乎的吧。奶奶说过,大人有太多需要操心的事情,很难对每一件小事都上心。
只是乌梓星知道,有些大人是在乎的。他们爱着自己的孩子,就像课本上说的那样。他们会对发生在孩子身上的每一件小事都牵挂不已。就像他结交的那位笔友一样,有无数同龄人生活在美满的家庭里。
想到生生,乌梓星轻声叹气。他已经很久没去钟楼摸信了,他不敢在秃鹫们面前暴露自己的秘密基地。不知生生过得还好吗?应该是很好的吧。
世界上能获得幸福的小孩那么多,为什么就不能多自己一个呢?
也许,只是因为我是没有家的人。
乌梓星这样想着。
他想起父母离婚前,一家三口挤在五十平米不到的老破小房子里,两天一小吵三天一大吵。摔摔打打,家里找不出一整套完整无缺的碗碟。每到新闻联播结束的时间点,楼道里就站满了劝架并看戏的大人。
他们探头探脑,目露精光,满脸兴味盎然,同样长得很像饥饿的秃鹫。
三年前,父母顶着一脸淤青去民政局办理离婚手续,乌梓星从父母的孩子变成父亲的孩子。
离婚后,父亲火速和同单位的一位阿姨再组家庭,住上了三室三厅的大房子,还生下一个小妹妹。母亲也在次年夏天嫁去外地,据说有了别墅。
乌梓星从来没有见过别墅。在他的想象中,别墅大概就是极大的房子,里头住着的每个人,哪怕只是小孩,也能拥有独属于自己的房间,拥有一扇除了自己别人都不能擅自闯入的门。门里头是一方小天地,安全、封闭、无人问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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