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和身旁的鸟人聊得火热。他们的嗓门都不低,谈话内容一字不落清晰地传入凤尧几人耳中。
“今年的雏鸟确实很不错。我看那些要上台的也挺厉害的,这回可有热闹可看了。”
“是啊是啊。”
有一鸟人指着粉嘴大哥笑骂道:“我说信天翁你别装得跟没事鸟似的,谁不知道你和你婆娘两年都没孵出蛋来,就等着抱一对现成的呢。”
凤尧这才恍然发现,原来健谈的粉嘴大哥是海上漂流王者信天翁。
信天翁也笑着回道:“怎么,我不行吗?谁不知道我们信天翁是出了名的夫妻恩爱家庭和睦,定能给雏鸟们提供一个温暖的家。纵观鸟界,舍我其谁?”
“要说恩爱夫妻,那我可就不服了,你们信天翁恩爱的名气再大,还能大过我去?要这么说,在场各位都没我有资格。”
插话的那位是个花脸,特征十分明显,几乎每个人都能脱口而出他的名字——鸳鸯。
墨观至将硕大的棉花脑袋枕在猫猫头毛茸茸的臂膀上,侧头去听鸟人们打嘴仗,闻言哑然失笑。
鸳鸯,和韩朋鸟、比翼鸟一样,千百年来被奉为矢志不渝的爱情象征。相传鸳和鸯总是成对出现、形影不离,成功在文人骚客们敏感多愁的心湖里留下涟漪。然而真相却是,交尾期一结束,雄鸟扬长而去,独留雌鸟完成剩下所有的筑巢、孵化和养育雏鸟的任务。在一夫一妻制频出的鸟界,鸳鸯虽算不得大渣鸟,但属实和坚贞、恩爱没有半分关系。
事实上,被冠以爱情鸟头衔的“渣鸟”不在少数。例如大雁,古人见大雁总是双宿双飞,便有鸿雁传书的美谈,将对雁作为六礼重要的一环。而真正的大雁“夫妻”会在共同养大雏鸟后干脆利落地一拍两散,待下一个繁殖季便会另觅新欢。这样的结合更像是夫妻双方迫于环境压力的无奈之举,从一而终只是无稽之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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