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看见叶溪袖口的孔洞和自己领口的纽扣严丝合缝地缠在一起。
叶溪也看见了,但他已经来不及也无法解开,只能一脸惊恐地被牵引着一同往甲板外面倒去,如同作茧自缚。
……
即使甲板离江面只有五米多的距离,忽然的失重感依然很不好受。
那大概是一种……心脏被人托着从胸腔里顶出来,又粗暴地捏了两下再塞回去的感觉。
一切都在急速的坠落中翻转,在闪烁着的炽白灯光中,沈陌遥只来得及看到仿佛被巨大的破壁机搅拌到一起的水面和黑沉沉的夜色,一切在眩晕和失重中被打碎,又在浸入海水中的那一刻被骤然重组成原本的形状。
摔入冰冷的江水里的时候,沈陌遥并没有来得及听见什么声音。
耳边仿佛有千万的气泡翻涌着炸开,却并不是轰鸣般的巨响,而是在水中沉闷地鼓动,似乎是一种寂静的爆发,却引来耳膜的震颤和心脏的骤缩。
他对这种感觉记忆犹新。
好像是很多年以前,对他来说却仿佛就发生在昨天。
十四年前,也有一辆载着他和妹妹的车被这样浸在冷的令人牙关打颤的,漆黑的水里。
和那时一样,咸涩腥臭的水随着呛咳灌入肺里,他在水里茫然地睁眼,除了刺痛,入眼处全是影影绰绰的一团。
他脑袋昏沉地厉害,四肢僵硬几乎无法自如活动,心脏在胸腔里突突直跳,好像只要用力咳一下就能直接被咳出来。
实在是太难受了。他知道自己正在颤抖,正在下沉,但也许是江水太冷,又或许是身上太痛,他无法控制这一切。
如果再这样下去,鼓动的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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