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圆满,我先干了,你们也别随意。”
一时间,房内唯一清醒的人有些鼻子发酸。
他想到这些年接二连三的变故,想到横死街头的徐懋朝,想到远在加拿大不能回国的魏晋丰,想到放低姿态去讨生活的杨雨濛,想到早早就脱下公主华服的钟且惠,想到为了谈业务喝到胃溃疡的冯幼圆,想到婚后总是郁郁寡欢的沈棠因,心里一下子沉甸甸的。
雷谦明也没再劝了,他看了眼目光空洞的静宜,仰头把一杯酒都喝下去。
他关上门出来,交代门口站着的服务生,“再叫就说没酒了,别再让她们喝了。”
“知道了,雷总。”
接到王不逾电话是晚上九点多。
唐纳言就要去出差,正在西山收拾行李。
他打算把箱子放在车里,今天在庄齐那儿睡一晚,明早直接去单位。
王不逾的话很短,只说两个人喝醉了,报了个地址给他,让来接庄齐。一句写实性的场景描画都没有,让人猜不出到了什么地步。
唐纳言放下手里的衬衫就去了。
他和王不逾一起进去的。
推开房间门时,庄齐一手扶着茶几,人跪在地毯上,捡起一个酒瓶摇了摇,又赶紧放到耳朵边上去听,对静宜说:“这瓶怎么也没了,不可能的呀,我叫了那么多。”
静宜也如出一辙的神态和姿势,到处找酒喝。
庄齐又在地上摸了摸,有些恼怒地说:“再找找,谁把我们的酒拿走了?”
忽然一双皮鞋出现在她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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