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
赵小航麻利地给阎煦拉了把椅子过来,开口道:“师父,真让您说中了!”
他说着话,手上的动作一刻不停。放茶叶、倒水、洗茶、泡茶一气呵成。
“我前天晚上回去之后翻遍了近半年的新闻,还真找到了关于天天的新闻!”
阎煦执起茶杯,吹开上方的热气抿了一小口:“查到什么了?”
“哎,这一家子也都是苦命人。”
赵小航叹了口气,语气逐渐低沉:“天天是病死的……其实刚检查出来时候它身上的肿瘤还是良性的,尽快手术的话是能治的。但前期的治疗中已经花光了它家所有的积蓄,一家子人砸锅卖铁四处借钱,可还是凑不齐孩子手术的费用。”
天天家境贫寒,这一点阎煦倒是早就从它的穿着看得出来。
天天穿着一件大红色的旧毛衣。毛衣表面起球严重,织纹已经变得模糊,有些地方甚至出现了破洞。袖口和领口已经磨损得厉害,露出了内部的纤维。也许是经历了多次洗涤,整件衣服松松垮垮的挂在天天身上,并不合身。
钱溪悦端着早餐走过来放在茶台旁边:“小航哥哥也没吃早饭吧,一起吃点!”
“谢谢悦悦。”
赵小航也没客气,拿起筷子夹起一只虾饺塞进嘴里。
陈新洲做的虾饺皮薄馅大,每只虾饺里面包着三个整虾仁,一口咬下去满满的幸福感。
阎煦咽下口中的虾饺:“天天的执念是它的父母,查到它父母了吗?”
“查到了。”赵小航的语气中夹杂着一丝复杂的情绪,“它的父母救子心切,眼见着手术迫在眉睫自己又凑不出钱来,就想出来了骗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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