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轻声一笑。旋即,他的长睫微微一颤,望着她说:“你怎么知道我不恨你?”
只有沈今延自己知道。
在每一个想她想到夜不能寐的夜晚,他最恨她。恨她的绝情和懦弱,恨她为什么要闯入他的生活后又离开。
恨她不能留在他的身边。
也不是没有过耿耿于怀,只是想到他替刘医生在心内科值班时的那天——诊室内阒静,只有患者推门而入从外面溜进来的杂音。他正将上一位患者的病历保存归档,余光里,诊室门被人推开,一只穿着黑色短靴的脚踏进来。
黑色短靴落地的那一瞬间,他的内心感受到一种怪异的冲击。
冲击感来自于熟悉,来自于他轻而易举地就将她分辨——即使他并没有抬头,即使她也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一切都基于他对她足够的熟悉。
他了解她,甚至是每一个微小的习惯,她走路的时候右脚习惯性微微偏内,很不明显,除非日积月累地仔细观察,才能发现。
偏偏在这样的情况下,沈今延只通过余光,就认出了是她。
从她出现的那一刻开始,恨不恨的似乎已无足轻重。
……
就在这时,白荔慢吞吞地合上房产证,像个做错的孩子一样,低着头不敢看他,“那现在呢,你还恨我吗?”
“恨。”沈今延说得笃定,眼里却带着笑,“恨得要命,所以罚你成为我的太太,永远不准离开。”
这是惩罚吗?
白荔不理解,真和当初他的报复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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