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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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率应该是他的骨灰。

他从来没有见过沈云霁这副样子，沈云霁明明应该永远骄傲，他不应该是这种样子。

付云拥想起沈云霁黑白参半的头发，想着他无声的哭泣，他把脊背靠在楼梯下面的墙壁上，抬头看着结着蜘蛛网的天花板，发出一声短促的泣音。

这道墙壁处于一个阴暗的角落，付云拥的脸整个浸在黑暗里面。

一滴泪划过脸颊，滴落在衣服上。

他思考这这一场重生，思考着自己为什么在那场宴会上看见了沈云霁内心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