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来而打了水漂,这可将宁氏气得够呛,又听说对方是冲着秦景阳来的,更是将襄王在背后骂了个狗血淋头。
好不容易送走了南梁人,楚敬宗又要带着女儿回老家。老太太便将左丞相连带着埋怨上了,今日王氏前来,拉着她念念叨叨,翻来覆去,说的都是这件事。这也是王氏的一块心病,于是离开了永宁宫后,她略一寻思,便来了惠安殿这边。
宫人都在外面候着,大总管高怀恩不见踪影。王氏进了寝宫,便看到地上碎瓷片洒了一地,秦煜阳坐在旁边,一副无限烦恼的样子。她心下纳闷,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后宫不得干政是自开国时便立下的规矩,所以她也不好多问,只是行礼道:“臣妾参见陛下。”
“你怎么来了。”对于王氏,秦煜阳虽说谈不上爱,但对方毕竟是自己的正妻,又为她诞下了一个孩子,所以他对她还是称得上礼遇尊重的。见女子不请自来,他也没有生气,只是淡淡问了一句。
“臣妾刚从母后那里出来,正巧顺路,便想来看看陛下的身体如何。”王氏走到他身后,为他轻轻揉着太阳穴。见男人的眉间稍稍舒展了些,她便壮了壮胆,直入主题,“陛下,今日母后她老人家向臣妾提了一句,曦儿的仪式,是不是也该筹备着了?等那楚家的女儿回来,便……”
“便什么?那楚家的女儿已经跟着别人跑了!”这一句正好戳中了秦煜阳的痛处,他的声音一下子拔高起来,没好气地甩开皇后的手,“人都不在了,还怎么举行纳征之礼?”
“跑……跑了?”万万没想到能从皇帝口中听见这样的回答,王氏如遭晴天霹雳,登时便傻在了那儿。“陛下,”回过神来,她急忙问道,“您说‘跟人跑了’,究竟是怎么回事?”
秦煜阳话一冲出口便后悔了,可此事又不能收回去,只得烦闷地叹气道:“还不是这次去赵郡闹的!路途上发生了一些意外,那楚清音与……与六弟有了肌肤之亲,自然不能再做曦儿的妻子了。”
“……和襄王?有了肌肤之亲?”王氏跟在宁氏跟前时,没少被她三天里两头灌输秦景阳的威胁论,久而久之,也就同样将秦景阳放在了“随时可能谋权篡位”的定位上。听见秦煜阳这么说,她喃喃自语了两句,眼泪忽地就掉了下来,“他怎么能这样?这一次是抢人,下一次……又要抢什么?”
“胡言乱语!”秦煜阳听她说的诛心刺耳,忍不住出言喝止,“这种话,难道也是你能随便说的?”
“陛下!”王氏跪了下来,抓住他的手臂,含泪道:“就不能拆散那两人么?反正那楚清音回到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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