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在这里杀了我吗,父亲?”玺厌图闭上眼,平静开口。
也许是因为他太平静了,玺季风脸上的表情变得更狰狞,他猛地站起身,大笑出声:“杀你?我怎么会杀你呢?你是哈图留给我的遗产,我和她唯一的血脉,爸爸是爱你的……但你太不乖了,南木,爸爸要给你一点惩罚。”
玺厌图无法去想象惩罚到底是什么,但他能听到,压着他的工作人员,似乎在小心翼翼试探地问玺季风。
“真的不打麻药吗?少爷他可能会,失血过多,还可能是受不了这些疼痛,直接昏死。”
玺季风却无所谓:“不会真的死了就行。”
没人再说话。
闭眼的玺厌图,只能感觉到腿部传来无法想象的疼痛,他到底不是真的没有反应,他是一个18岁的有血有肉的活人啊。
血液溅的到处都是,四个按着玺厌图的工作人员都被玺厌图的剧烈挣扎搞得差点按不住他。
几乎整间精神病院都是玺厌图的惨叫声。
玺厌图无法再去体会那到底是何种撕心裂肺的痛苦,他真的晕死了过去。
中途又疼醒了好几次。
然后他就亲眼看着,自己的双腿,从膝盖之上,被玺季风那个疯子就这么锯掉了。
玺厌图脸色惨白,他真的有一瞬间,宁愿自己就这么死在手术台上。
白炽光打在他眼睛上,耳边是谁在喊着救人,喊着止血。
玺厌图听不清了,他只看见,光里是祁离深的脸,耳边是祁离深说带他离开的话。
……离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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